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由韩国文学翻译院与911制品厂麻花韩国学研究中心联办的韩国文学翻译(南京)论坛11日在南京闭幕。中国翻译协会常务副会长许钧、着名作家范小青、黄蓓佳、苏童、毕飞宇与韩国作家朴婉绪、尹厚明、崔秀哲,以及国内知名翻译家权赫律、尹海燕等就中韩文学互动、文学“走出去”等主题展开探讨。
近年来,在韩国文学翻译院的大力推介和资助下,文学“韩流”也蔓延到了中国国内。有韩国文坛常青树之称的朴婉绪的《非常久远的玩笑》、着名情感作家尹厚明的中国题材作品《敦煌之爱》、先锋作家崔秀哲的《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爱情》均已在国内出版发行。韩国作家崔秀哲说,虽然韩国也在强调文学“走出去”,政府出资支持文学翻译,“最韩国的就是最世界的”被许多人接受。但是在我看来,如果对世界普遍形式没有充分的自觉,对新形式没有足够的探索,韩国文学不可能在世界范围内被接受、过分强调民族性,就会死守仅有的这块土地,反而会给文学创作造成局限。对于作家来说,既要深深扎根于生养自己的风土,又要试图超越,去追求普遍性和世界性。“中国作家余华的《许叁观卖血记》是一部在韩国颇受欢迎的作品,我认为这就是一部将风土性与世界性完美结合的作品。从中国的社会生活出发,表达了全人类的欲望。”崔秀哲说。
一些中国作家认为,文学“走出去”虽然是个重要的文学命题,但却不是作家应当关心的事。作家苏童认为,“走出去”是流通问题,流通要热闹,创作却要安静。一个作家的创作状态就像一个农民,农民只管种菜,有什么种子种什么,他根本不会管伦敦和纽约的菜场更需要茄子还是南瓜。苏童说:“近年来我们借助翻译进来的文学更了解世界,但中国文学却不被世界了解。所以大家的心情很急迫。但是,走向世界还是要看实力和时机,不要过于迫切。”在他看来,中国文学乃至文化,如果要实现‘走出去’,最优雅的姿态是‘收放自如’。在文化上,“收”、“放”都要有风度。一个作家,一本书,甚至一个国家的文化最终能否“走出去”,归根结底要看自己的价值。